,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呢?”伊欧菲斯的声音在情欲的浸染下失去了原有的清澈,“是因为我不是国王吗?所以我就不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是不是只要披上权利的面纱,哥哥你就会俯首称臣予取予求?”
“那哥哥,我也来弄个国王当当好不好?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伊欧菲斯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不管艾切尔怎么小声地哀求他都像没有听到一样,手上的动作没有半点迟疑。那股几乎要将他吞没的负面情绪让虚弱的术士更加害怕了,他拼命扭动身体,但只能让自己疼得更厉害。
“不是这样的,伊欧菲斯,你是我的弟弟,你比坦科里德重要多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哥哥……”伊欧菲斯的吻一个又一个落在艾切尔疼出冷汗的额头上,微咸的液体刺激着他的味蕾,“马上就好,相信我,马上就好。”
“伊欧菲斯!不要,不可以,进不去的——”
刚刚被彻底疏通过的甬道迎来了新的挑战,伊欧菲斯在探进去叁根手指后,又将小拇指塞了进去,缩在一起的手掌被紧绷的噱头紧紧包裹着,卡在了突出的关节上。艾切尔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或许他的穴肉已经被彻底撕开,沿着中缝将他整个人都撕成两半。
但比身体更痛苦的是心脏,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伊欧菲斯会这么伤害自己,他不是说好了会永远支持自己,只要自己接受他的爱吗?可他明明已经接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对他?
“嘘——嘘,哥哥,你想把那些只知道在宴会上高谈阔论的家伙们都吸引过来,看你这幅淫荡的样子吗?”
“我什么也不会做,我只是替你清洁一下身体,嘘——很快就好的。”
伊欧菲斯试探着转动手掌,他的四根手指紧紧地卡在了穴肉中,被一圈圈快要撕裂开的肌肉包裹缠绕,这种细腻到极致的触觉竟然让他有些痴迷。大量淫液混合着坦科里德留下的精液被挤了出来,方寸之间弥漫着交合过后特有的气味,腥臊扑鼻。
但这还不够,还有更多的液体堵在了最深处。
在艾切尔痛苦的哀求中,伊欧菲斯终于找到了一个松动一些的角度,将大拇指也卡了进去。可怜的术士原本作为男人这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生育之苦,但此时伊欧菲斯将整个手掌都塞进穴道中的痛苦搅得艾切尔眼前一黑。他不知道分娩的痛楚是否会比此时更难以忍受,但他已经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就连哭泣的力气都被压榨得干净。
“好痛……伊欧菲斯我好痛……”
哥哥疼得泣不成声的模样让暴怒中的半精灵心软了一瞬,可他的手指尖已经触摸到平日里只有龟头才能摸到的肉环。应该是坚韧光滑的小嘴现在软烂有弹性,显然是刚刚已经被坦科里德好好开拓了一番。一想到还有别的男人进入过这处圣地,伊欧菲斯的心软就全部消失不见,想要毁掉一切的躁动与狂热压抑在温柔的外表下,已经全部没入穴道中的手掌又往前推进了一点。
“哥哥,你可以的,这是可以容纳一切的神迹,我只是放了一只手进去,你一定吃得下的。”
但艾切尔快要疯了,他快要被痛苦烧坏的大脑无法理解为什么伊欧菲斯可以一边贴在他耳边说着温柔的话语,一边却对他做出这样残忍痛苦的事情。颜色浅淡的嘴唇此时染上不详的殷红,长大的无声呐喊让圆润的口腔像一个无底的黑洞。
伊欧菲斯说得没错,艾切尔的身体确实能吃得下他的整个手掌,甚至连那一处小巧的子宫也能吞下他我在一起的拳头。只是再怎么被肉柱扩张过的宫颈想要通过一个成年男性的拳头也是一件万分痛苦的事情,艾切尔在伊欧菲斯温柔但冷酷的进攻下,几度晕厥过去又被痛醒后才让那只手完全通过。
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可怜的术士像一滩烂泥,软绵绵地挂在伊欧菲斯身上,不管他怎么摆弄都毫无反应,留着口水的嘴角只能发出一些气音来证明他还活着。
“哥哥,你感受到了吗?”
“我在你的身体里面,我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感受过被你包裹住是一种怎样奇妙的感觉,仿佛重新变回胎儿,还在母亲的身体里面一样。”
“我们连在一起,我们永远不分开。”
或许但疼痛到了极点以后,身体为了不被痛苦彻底淹没就会自动将这些痛楚转化为噬骨的快感。手腕摩擦着脆弱敏感的宫口,在撕裂的痛感中竟然滋生出难以启齿的快慰,这快慰如星星之火,以燎原之势席卷至全身。因为疼痛而陷入僵直的穴肉也再次讨好地蠕动起来,想要从这跟不匹配的小臂上榨取出更多的快感。
艾切尔听着伊欧菲斯掏心掏肺的感慨,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被人捏了一把似的疼得说不出话来。可伊欧菲斯开始抽插捣弄的动作将快感如蒸汽机一样不停压缩泵送,很快过电般的兴奋就让他更加眩晕,几乎要昏死过去,就连那团因为疼痛而软趴趴的性器也再次竖了起来,淅淅沥沥地留着前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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