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还是把它放出去吧。”
“可是现在它会有爱它的人类。”
“我们上学去了,婆婆也不在家的时候,它一个人会很孤独吧。”
“它在等爱它的人就不会孤独。”
陈亦程紧紧把生生抱在怀里,“生生,在所有的等待里这是最幸福的一种。”
“我们没有办法消灭世界上所有的等待,爱你的,在等待你的时光里也是幸福的。”
最后一点晃荡,也在她一遍一遍的确认,哥哥一遍一遍坚定的回答中泯灭。
“好啦,我们不在家的时候把它送去我爷那,全是走地鸡陪它玩。”
生生扑哧一声笑出来,“把你爷爷的鸡咬死了怎么办。”
“那就全鸡宴呗。”
生生哽咽,不成调的语句颤颤巍巍,“我会养好它的对不对。”
“好了,好了,乖乖宝不伤心了。狗狗这么乖,我们爱它,它也爱我们,一定会好好长大的。”
妹妹哄得差不多,陈亦程从她手里接过小狗,“叫灰灰吧。”
“叫毛灰灰啊,这黑狗你眼瞎啊。”生生细眉拧起,不知道他脑袋里装了什么。
听见妹妹又张牙舞爪损他,陈亦程神清气爽肉撕成条喂狗狗,“就叫灰灰,来灰灰吃肉肉。”
“不给叫灰灰,黑狗就要叫小黑!”陈亦程是在挑战她的权威吗?!
他乐得看妹妹趾高气昂,嘴贱逗她,“现在它是我的小狗了,我要叫它灰灰。”
生生无比委屈的瘪瘪嘴,什么话都咽进肚子了,带着不舍的哭腔,“灰灰就灰灰吧,我现在连一条黑狗偏偏要叫灰灰,做不了主。”
水漾漾的眸子浸满泪,像杯溢不出边的水,“系我冇用,是我没出息。”
陈亦程挑眉惊讶的看生生,对于她说出来的语言有一股心痒痒的欣喜。
很欣慰,妹妹在一点一点长大,各个方面越来越好,越来越优秀,曾经影响她的痛苦会渐渐变淡。
“对啊,真喺食塞米。”哥哥骂得理直气壮。
生生憋屈却还嘴硬,“那也要叫,柳灰灰。”
陈亦程漫不经心的笑,试探的问,“我也和你姓好不好,和婆婆姓柳。”
和妹妹有一样的姓,就像真正的亲兄妹,永远分不开。
生生一秒应激,姓后面站的继承权…这贱人不会还想从婆婆那争更多吧。
她开玩笑的说,“柳亦程,像果汁的名字。”
“有你妈妈爸爸的名字不是很好吗,陈程。”
“柳亦程好难听。”
“那好吧,难听我就不叫了。”
“陈程,你港我算唔算它妈咪。”
陈亦程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做妈咪嘅人,要稳重啲?。”
说稳重,她的眼泪又要将将落,是她没有挑起一个家的稳重。
陈亦程赶忙把她的脸揉进怀里,堵住眼泪哄,“不怕啊生生,回家吧,我们回家。”
“晚点回家,想吃夜宵。”
她生命的重量里加了一只小狗,有一个小生命会因为她活得更好,生活更有盼头了,食欲也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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