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是受害者并非是兇手,你怎可以动私刑?」谢晴气的浑身发抖,忍住想立刻撕了他的衝动。
&esp;&esp;何忠元脸色惨白,口乾舌燥,心中大喊:该死!怎么忘记君不闻还有镇国公这个靠山?
&esp;&esp;君不闻剑指何忠元额头,终于在他的压迫下脱口而出:「是……是户部尚书之命,要我改变她的口供,阮大人说反正是她也就是个下贱的低等人,死了就死了!我……我也只是畏惧,不敢不从啊!」
&esp;&esp;何忠元更是脱口而出:「谢国公你知道吗?昨夜阮大人的儿子溺死在清凉湖啦!就是…就是那个阮承泽!和沉月楼命案有关的那位公子!您…您瞧啊,他就这么死了,外人怎么想?阮大人怎么想?他会不会以为,是你们沉月楼私下报復,杀了阮大公子呢?」何忠元语气大转,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
&esp;&esp;「喔?你有证据吗?我会记住你今天的指控,后日上朝时,我定会在皇上面前,不,我今日就直接上奏书,将你的恶行上达天听!」谢晴语毕,便让随行私兵抱起阿梨,与君不闻离开地牢。
&esp;&esp;沉月楼迎来第二场白事,丽嬤嬤见到阿梨尸首,立即昏死过去,两旁街坊邻居都来看热闹,得知乐姬命案唯一活下来的小姑娘也死在牢里,街坊们皆忿忿不平。
&esp;&esp;谢晴告知君不闻他要去抓何忠元与他立刻进宫面圣,但君不闻却拉着他上了沉月楼顶楼。
&esp;&esp;何忠元的报应来的很快。
&esp;&esp;午后,他的娇媚嫩妻误食含有花生的糕点,引发哮喘,来不及救治病亡。独幼子在同日,因下人忙于佈置主母灵堂,疏忽照顾,跌落院中鱼池里,淹死了。
&esp;&esp;得知突如其来的恶耗,一向健康的何忠元竟在赶回府上时,忽然中风从马上跌落。落马时伤及脑部,御医断言,何大人从此只能长卧床榻,一病不起。
&esp;&esp;谢晴是在夜半叁更报时完,从君不闻的探子回报得知的。
&esp;&esp;君不闻让探子离开后,喝了一口酒,缓缓向谢晴说:「清凉湖上那位姑娘,名叫雅歌,是望星楼有名的卖身女子。叁年前,阮承泽刚满十七,一群狐朋狗友闹着要让他开苞,便花大钱买了一个刚及笄处子的初夜。那晚,五个人将那女子轮姦,早上被人发现时,已经气绝身亡。那名女子,便是雅歌的亲妹妹。前几日雅歌找到我,她说她发现染上花柳,想要在死前与阮承泽共度春宵,我便利用了她,製造湖上那一局。本只是想让阮承泽染病而死,不曾想会发生意外,让雅歌也惨死狱中。」
&esp;&esp;谢晴能感受到,此时的君不闻没有復仇的快感,他眉头深锁,眼睛看着杯中的酒。
&esp;&esp;「那何忠元家的事,也是你安排的?」
&esp;&esp;他看向谢晴,轻轻一笑:「是啊,只是有借用你的周泫漓帮忙一下。」
&esp;&esp;「周泫漓?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密谋这么多事啊?太不像话了!」
&esp;&esp;「我和他失去过你一次。这次的事件牵扯叁部,太子更深入其中。子霽,你目前已经参与朝堂事务,捲入这个事件里,最终会成为太子的箭靶。」
&esp;&esp;「闻哥,有谁不知,你君不闻是我镇国公府的师爷呢?我们早就是一体了。」其实谢晴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他知道君不闻不会放过他们,而他也不会阻止他的復仇。
&esp;&esp;谢晴起身走向君不闻,从背后环抱着他。
&esp;&esp;「闻哥,我明日去趟溯王府,为了保住我的小命,看来我们要来干大事了!」谢晴给了君不闻一个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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