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徒家的传统,每一代人都拥有寻常人没有的物质条件,但是他们很少懂得如何爱人。
也许有一天,他会卸下自己肩上的责任,去追求幸福,但是司徒璟的责任是卸不下来的——因为他是s级alpha。
栢玉被司徒璟拉得踉跄几步,离开东湖公园后,直接塞进了车里。
强烈的推力差点让栢玉跌倒在地垫上,转瞬他又被男人锁到怀里,车门被关紧了。
司徒璟捏住栢玉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你和他见面做什么?”
两人对视了,男人的眼神阴翳无比,让栢玉胆战心惊,“宋怀谦要走了,他是我最敬爱的教授,教了我很多东西,来这里是为了给我告别。”
司徒璟冷笑一声,“他是我的手下败将。”
栢玉脸上的表情没有起伏,怔怔看着他,“教授跟我提到过。”
司徒璟用力钳住栢玉的下巴,在他的脸颊挤出两道肉弧,“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栢玉疼得皱了眉,“他说和你以前是最好的朋友,后来分道扬镳,在钢琴比赛上比过很多次,就这些。”
“只说了这些?”
“嗯。”
“呵。”司徒璟压低声音警告栢玉,“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司徒璟在诋毁宋怀谦,这让栢玉很不舒服。
栢玉说:“你不要这么说他。他是去做大主教的,平时的言谈举止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也没有做坏事,身上还有一股安息香的味道,让人觉得很安宁,就像天生为神学而生的那样。我觉得你们完全可以放下过往,重新成为好朋友。”
“好朋友?”司徒璟胸口起伏着,骤然把栢玉抵在车窗上。
栢玉叫了一声,“啊!”
司徒璟用那双幽深的眼睛盯着栢玉,“你以为你知道什么,那个家伙最擅长给人下蛊,甚至会操纵别人跳楼!”
栢玉愣住了,一动不动看着司徒璟,“你说什么?”
司徒璟最开始注意到宋怀谦,是在他转来学校的第二个月。
当时班上有一个差生蔺凡,经常找宋怀谦的麻烦。
比如,故意把宋怀谦的书包里灌墨水,在他值日擦黑板的时候,往他头上扔粉笔头,在路上突然出现将他撞翻在地。
大家都冷眼旁观,看看宋怀谦如何反应。
结果,宋怀谦没有找老师,也没有求助家属,而是对蔺凡聊起圣经里的故事,说他这样做会受到惩罚。
班上的同学把这件事当做乐子传了出去,司徒璟只觉得这人的脑回路很清奇。
直到有一天,司徒璟和陈循几人打完篮球上楼,看到宋怀谦和蔺凡面对面站在走廊。
蔺凡神情呆滞,站着没动。
只见宋怀谦凑近蔺凡低声说了一句话。
陈循轻啧:“这两人是不是有病,爱上了?”
下一刻,蔺凡就立刻冲出去,从护栏翻出去跳楼了。
陈循吓得大叫起来,让周围的人快去阻止蔺凡,索性人被拦下来了,在地上打滚哭喊说他有罪。
那时,司徒璟看向了站在原地的宋怀谦。
宋怀谦笑了。
这才是司徒璟注意到宋怀谦的时刻。
如果司徒璟喜欢蝴蝶标本上的昆虫针,是控制欲的体现。那么宋怀谦蛊惑蔺凡,让他产生不正常的念头,也是一种操纵欲的体现。
司徒璟认为两人会是一路人,所以才接近他。后来,觉得他不够忠诚而分道扬镳。
两人闹掰后,宋怀谦想抢走他在班级、乃至学校的地位,因此争斗三年。
直到十二岁那年的钢琴比赛,宋怀谦才彻底认输。
司徒璟按住栢玉的肩膀,“他根本不是好人,你听明白了吗?”
栢玉抓着司徒璟的手臂,在他的小臂上留下三道抓痕,“既然宋怀谦不是好人,你司徒璟又好到哪里去了。”
司徒璟冷笑着,凑得更近了,“敢顶嘴?”
栢玉扭过头去,喘息着没说话。
司徒璟把头给他扳过来,“这么快就忘了谁是你的衣食父母,谁帮你摆平你那病弱的妹妹,学校欺负你的小团体!”
栢玉喘着气,话音不知不觉提高了些,“我还给你了呀,是你自己不要的,你不能把这两件事混淆!”
司徒璟的脸色更阴沉了,“你还打算相信他?”
栢玉怯怯地回避司徒璟的视线,小声说:“对不起,我让你生气了。”
“要不,你辞退我吧,我不干了。”
如果他和宋怀谦见面、相信宋怀谦的话,触及了司徒璟的底线,那么司徒璟会让他走吗?
栢玉垂着眼,等着司徒璟发话。
车厢里安静了一歇,男人发出了冷笑,“欠收拾!”
栢玉蓦然抬眼看向司徒璟,还想开口说话却已被男人堵住双唇,恶狠狠地啃咬,“唔!”
衣服也立刻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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