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璟接到了一个来自曼都市的特殊电话,没有紧急的事,这通电话是不会打来的。
“你等等。”
栢玉微微点头,“好。”
司徒璟接起电话,语调低沉:“怎么了?”
对面说:“司徒先生,殷颂仁先生刚刚在医院离世了。在他最后一次修改遗嘱时,将大部分遗产留给了你,请你尽快前往曼都市。”
殷家是曼都市上流中的顶豪家族,c国富豪榜上这个家族位列第二,紧跟在司徒家族后面,家族资产也超千亿。
殷颂仁是这个家族掌权人,也是司徒璟的外祖父。
司徒璟对外祖父的记忆很淡薄,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外祖父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回殷家,他没有答应,从此就没有再过多联系。
最近两年殷颂仁重病缠身,三个儿子都在争夺继承权,招数无所不用其极,最近还搞出买凶暗杀的把戏。
也不知道,外祖父的死是真的病逝,还是另有蹊跷。
但这些都是殷家内部的事,他从没想过插手。
司徒璟意外的是,外祖父竟然会把遗产留给他。
细想一番,那三个蠢货舅舅确实不是值得托付家业的人选。
眼下,必须尽快赶到曼都市那里,才不会失了先手。
“我会尽快赶到。”
司徒璟挂了电话,给周秘书发了消息,申请私人航线,准备马上坐私人飞机去曼都市。
栢玉见司徒璟脸色微沉,问道:“你有要紧的事要处理吗?”
司徒璟抬头看他,“我外祖父去世了,要马上去曼都市一趟。”
栢玉睁大眼睛,“那,那你先去吧。”
司徒璟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栢玉垂下眼帘,摇摇头,“没什么,你先去处理那边的事吧。”
司徒璟皱着眉头,“等会晚宴结束,让司徒绘送你回去,我到了那里会给你打电话。”
栢玉看着司徒璟走出宴会厅,鬼使神差般,他追了出去。
“司徒璟,我能陪你一起去吗?”
栢玉从来没有向司徒璟提过类似的要求,说出来之后感觉有点像撒娇。
司徒璟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栢玉,“我去那里很危险,不仅仅是葬礼而已,你就待在云京上学,等我回来。”
栢玉站在原地,神色有些落寞,“你要多久才回来?”
司徒璟对临走前这份意外的留恋很受用,走回来抱了他一下,“不确定,但我会尽快。”
栢玉靠在他胸膛上,闭着眼,“路上小心。”
司徒璟放开栢玉,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给叶流筝打了电话。
叶流筝接起来,问道:“找我干什么?”
司徒璟淡淡地说:“你听到曼都市那边的新闻了吗?”
叶流筝停顿了一会儿,“你说的是殷家的事情吧?”
殷家前阵子爆出新闻,三房雇佣了一名顶尖杀手去暗杀大哥,结果没成功,反倒被大哥抓住把柄,抖露了出来。
殷颂仁气得住院了,今天早间消息说已经病逝在医院了。
除此之外,叶流筝觉得曼都市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吸引司徒璟的注意了。
司徒璟说:“这本该是殷家内部的事情,闹得再大,我也没打算插手。但是刚刚我接到外祖父委托的律师发来的消息,要我过去一趟,你和我一起去吧。”
叶流筝听了司徒璟说的情况,声音微沉,“给我派保镖吗?”
“当然。”
叶流筝和司徒璟不是第一次打配合了。
多年的相处,叶流筝深知司徒璟碰到有利可图的事情,绝不手软。
把殷家的产业纳入囊中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次对手沾亲带故,还有些危险。
“阿璟,这次如果赢的话,你可就算得上富可敌国了。”
司徒璟薄唇半勾,“我只拿回我想要的那部分就行,没那么贪心,他们家也不是全部的产业都在赚钱。”
栢玉回到晚宴上时,特色沙画表演开始了。
整个宴会厅的灯光暗下来,墙上映照着巨大的沙画投影。
悠悠的小提琴乐声中,墙上的沙面缓缓展开故事的序幕,沙子汇聚成一个身影,又一个身影。
沙画的旁白:“这是一个关于死神和以挪士的故事。”
栢玉听到了沙画的旁白,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
为什么是这个故事?
另一侧,陈循走到司徒绘身边,笑着问:“我怎么感觉你对我很有意见?”
司徒绘挑眉,“你没有感觉错,没有必要的话,我们还是尽量回避一下对方比较好。”
陈循眯着眼打量司徒绘,挑起他领口的花哨飘带,“这句话该我对你说的,你每次花哨的穿着都吵到我的眼睛了,我劝你换一个服装助理。”
司徒绘拍掉陈循的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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