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的圣女。和圣使不同,在这里将圣女称为圣堂中的管理者和工作者可能更加合适。
女孩的年龄好像刚好合适圣女的培养范围,并且在这两天里面,卡西亚无意中看到女孩时,她所表现出来的极高的礼仪素养,也能够与圣女的苛刻教育搭上关系。圣堂在狂热者的眼里,可是供奉着神灵的地方,那里的每一个工作者都应该是世界上最为优秀,最为纯洁的人才能胜任。
可是塔兰托这两天并没有报道关于数据上的异常,目标一直离我们还有一段相当远的距离。奥里亚地域尚在地平线中的远方,断断续续的信号也好像说明着面前的这个女孩与我们的任务没有丝毫的关系。眼睛继续注视着车厢里面,黄金头骨的视线好像在变得越来越强烈,卡西亚根本没有丝毫可以去无视它的可能性。
而就在这时,其余四个人看见女子倒下,头骨滚落地板上,身体同时一个激灵。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他们本就苍白的脸色现在更是如同白蜡。眼睛里的目光跟着头骨的滚动,一起停在了车厢中央。
好像是害怕头骨摔裂,看到放正的头骨尚且完好无损,他们集体松了一口气,除了那一个小女孩在外。哭腔的声音未曾传进卡西亚的耳朵,但他在这时却能感受到女孩的害怕与无助。说到底,即便女孩真的是一名不知道哪处圣堂里的圣女,但她也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女孩而已。然后那一双正在滑落泪水的眼睛匆忙地在列车车厢里乱窜着,即便是百分之一,或者是千分之一,亦或是万分之一,再则是更加渺小不可追寻的概率,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女孩的眼睛在这时与正好注视过去的卡西亚的眼睛刹那相对了。
是惊喜、是喜悦、是在近乎绝望后看到希望的哭泣,女孩的眼泪更加大颗大颗地顺着瘦瘦的脸颊往下落,打在白色的裙子上,打在粉红色的鞋子上。哭声更大了,终于得以传进门后的卡西亚的耳朵里面。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卡西亚只觉得难受,不知道是受到什么东西的影响,或者是无形中诡异东西的感染。他有一种幻觉,头骨里在这时也好像风吹响了风笛,发出轻颤般的低鸣。
感觉到了女孩身上突然升起的变化,一旁拿枪的男子更加粗糙地将枪口抵着女孩的脑袋。嘴里刚想说出什么话语来威慑一下哭泣不止的女孩,他的眼神便如潮水般漫过了头骨,一路向前,看向了车厢前面的门,还有析开的一条缝隙后面,那一双不知为何已经冰冷无比的眼睛。
“嘭!”
每一个人的一生都会出现无数的意外,但是男子的脑袋毫无意外,炸开。
对话(上)
脑袋即便被一层坚硬的头骨包裹着,但面对子弹也会变成极其脆弱的东西。男子的手术阶段并不是很高,又因为沉睡苏醒后全身力量的极度流失,反应能力与身体的瞬时运动能力已经降到了极限。
尸体没有挺直在那里,毫无意外地倒在了地上。鲜血在空中溅开了一篷血雾,很多如落雨一般打在了女孩白色的连衣裙子上,印上一朵朵奇形怪状的花。
哭声开始失去了女孩的掌控,恐惧在这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强烈。作为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女孩,这样的事情在她的记忆里面,还远远没有出现过。
女孩的身体在颤抖后立刻蹲了下来,用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脸完全埋在了自己的怀里,周围血腥的场景现在还是她完全所不能接受的事情。
同时,还站着的其他三个人也反应了过来,可是当他们完成自己的躲避与拔枪动作的时候,地上又多了两具温暖的尸体。
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手指压下扳机的速度与果断超乎了卡西亚的意识之外。他在此刻好像完全成为了一个旁观者,手指的控制只是如同例行公事一样向他汇报了将要开枪的命令,然后当枪口调转指向了面前的某一个人时,他便毫不犹豫地开枪了。
自己也在此时变得奇怪了,是真的受到了什么诡异东西的影响吗?卡西亚想到了自己的猜想,身体在这时也半果断,半犹豫般地站了起来。“哗啦”一声拉开了面前的门,裸露着上身的他完全暴露在了车厢里冰冷的灯光中了。
准轮手枪在手里被放得很正,枪口一直对着那一个已经躲在了座位下面的人的方向。但是心里并不怎么害怕,也不是担心那一个人会对自己照成什么伤害,卡西亚不知道这一份自信是何处生出来的。这是如同冬天靠近了暖炉边上,就会感觉到热度与温暖那般自然而然的感觉。
一步一步向前走着,没有什么所谓的注意自己的脚步声,也没有在心里小心翼翼起来。卡西亚一口一口平缓呼吸着车厢里面已经弥漫着血液味道的空气,情绪在这时依旧保持着镜面般的平静。
然后最后一个躲起来的人也在这时突然从座位下一跃而起,很高,但是跳跃而起的高度也被他控制得很好,刚好触及到车厢的顶部,距离那里只有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跳跃而起的人手里拿着与刚才那一个男子相同的手枪。他的高度在不断变化着,但是手枪枪口描绘出来的弹道线却一直对准了卡西亚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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