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给她修好了, 她有法子修好你的经脉。”
陈遂半信半疑:“医仙都?没法子。”
“我觉得谢传恨的人还是很好的, 剑宗的剑法,不是好人用?不了的。”银姝将那把剑往陈遂怀里一塞,“能修好它的只?有你, 你身上流着和她道侣诅咒同源的血。”
“我也能用?剑宗的剑法, 那我真成好人了。”陈遂不情不愿道, “演一演医修, 还真以为我能妙手回春了?”
“你不好好收着这?玉箫?”银姝跟在他们身后?,“陈遂能下地走路了,真好。好多年前?我孩子学走路也是这?样, 蹒跚学步,后?来一转眼就老了。”
“玉箫上有你的口?水,擦干净再给我。还有那曲子, 告诉我怎么吹。”陈遂还在一瘸一拐地走着,“一定要擦干净。”
银姝无奈道:“我的口?水很值钱的,拿去卖几滴就能买下老四家一整个村子。你这?没品的后?生。”
陈遂对这?把剑毫无头?绪。
谢传恨的剑自然是把好剑,虽说没银姝好用?,但能自引天地灵气。
陈遂盯着谢传恨的剑:“说话,别装哑巴,不说话是死了么?”
“残魂一睁眼看?到你那张死人脸,估摸着又被吓晕了。”老四在一边给炉子里丢药草,“陈遂,你要对它笑一笑。”
于是陈遂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前?辈,说话呀。”
“一点用?没有。”陈遂说,“我怎么知?道剑上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残魂,谢传恨骗我玩,谢传恨就是不想玩跟着去西野。谢传恨也不想我和谢了了一起争继承权,明明我死去的老爹也是剑宗的长老。”
老四捏着两把金银花:“祖宗,你好好对那把剑,说不定一会儿就感化它了。”
陈遂抓起剑,对着老四一抛:“那你试试看??”
老四手忙脚乱地接住剑:“想要我死就直说,你是出息了,旁边有银姝和狗蛋了,我老四你就丢把剑过来让我死了,你要捅死我啊?”
“你快哄啊,别说这?些有的没的。”陈遂又换了本医书,“把它哄好了给你好东西。”
“你自己怎么不哄?你次次在林长老和谢了了面前?夹着嗓子不是很会哄么?哄得那剑宗一群什么好东西都?给你了。”老四抓着剑,“这?把剑好沉,比我的沉多了。”
“剑前?辈,您醒醒好不好,你女儿和道侣都?很想您。”老四也夹着嗓子对那剑说,“醒来吧,也睡很久很久了。”
“陈遂你在干什么?”他一回头?就看?到陈遂拿着留水镜对着他。
陈遂笑了笑:“老四,我还没听过你这?样夹呢,如此宝贵的影像,自然是要留下来。”
那剑还是纹丝不动。
“这?剑是不是真死了,我试试我的血。”他抽出剑对自己的手一滑,“这?可是好东西。”
于是炼丹房除了草药味,又多了几分血腥味。
剑还是不动。
陈遂只?好叫来狗蛋:“狗蛋过来,把我的血舔干净。这?没品的残魂,这?么好的好东西不吃,非要对着我装死。”
剑身是完好的。
有点儿像昏死过去的人,明明自己还是在呼气吸气,但对外界一点儿反应也没。拿到手里就是废剑一把,除了比寻常的铁好看?和坚硬些,就没其他用?处了。
谢传恨的剑被伤成这?样,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主?人,再给我喝一点点。”狗蛋伸着舌头?,“要是您给我吃掉半颗心脏,我肯定能补全我的魂魄。”
“我的血喝多了会死。”陈遂收回他的手,“老四也知?道的。”
“他的血喝多了,他能操纵你的躯壳,到时候他要去吃屎你都得乖乖去了。”老四说,“你以为陈遂真对你那么好?”
狗蛋委屈道:“我不用?喝多了他的血,还不是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去?他手上还有那么大一枚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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