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你让我去找别人,好像并不在乎我。但我知道不是,你很在乎我对不对?”
“占有欲。”林意乔低声重复了一遍。
这是一个很抽象的词。
刚才严律描述那些画面时,他心脏缩紧、疼痛,大脑被切割的感觉,那种让他无法呼吸、只想大哭的痛苦……原来,就叫“占有欲”。
是严律希望他拥有的东西。
“严律,原来占有欲那么痛吗?”
严律说:“占有欲不痛,痛的是嫉妒。”
“我知道了,”林意乔有些恐惧,缩进严律怀里,“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会嫉妒,这种感觉很痛,你不要和别人在一起。”
“看着我,”严律捧起林意乔的脸和林意乔对视,神情专注,“听我说,‘严律归属于林意乔,不开放任何共享权限,永久有效。’你重复一遍这句话。”
林意乔愣愣地复述:“严律归属于林意乔,不开放任何共享权限,永久有效。”
“现在感觉还痛吗?”
“好多了。”
“用这种感觉覆盖掉刚才的感觉,”严律亲他额头,“不会再让你体验嫉妒了。”
林意乔“嗯”了声,闭着眼睛说:“这是我们的安全密钥。”
严律终于松了口气,“对。”
林意乔睁开眼睛,仰脸去亲严律的唇。
“老公,让我……失控。”他也要用自己覆盖掉严律的痛,要把严律描述中的“别人”换成他自己,他咬着严律的唇说:“让我……崩溃,让我除了你之外……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你是不是好爱我?
清晨七点二十分,林意乔的闹钟响了,他半梦半醒地伸手去摸,但不知为何那个闹钟马上就停了,因此他又继续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是十点半。
他挣扎着坐起来,大腿内侧立刻传来被过度拉伸的酸痛感。他忍着疼,一边找衣服一边念叨:“坏了,要迟到了”。
一双手臂从旁边伸过来,抱住他,带着他整个人重新倒回床上。
林意乔一阵天旋地转,后背就贴上了严律温热的胸膛。
严律也刚刚睡醒,嗓音有点低哑地响在他耳边:“你们组长和你们cto都要辞职了,没人管你迟到。”
林意乔不依:“考勤是人事在管。”
严律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当着他的面,给人事总监发了个消息:“我今天带林意乔出去开会,他不到公司。”
林意乔看着严律用一个谎言解决了问题,很不高兴。
所以在严律放下手机过来抱他的时候,他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可是身体还残留着昨晚的记忆,皮肤依然敏感,严律的气息一靠近,就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成卷儿,拿后脑勺对着严律。
严律连被子卷带人一起抱进怀里,拿职位压他:“作为ceo,我有权根据实际情况,临时调整员工的工作安排。”
林意乔还是不高兴:“撒谎是不对的。”
“嗯,我道歉,我不该撒谎,”严律把手机拿起来,在林意乔眼前调出消息界面,“这样吧,我重新给她发个消息,告诉她是因为我们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今天需要休息。”
“你——!”
林意乔大叫一声,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抢严律的手机。
“不行!”他激动道,“那、那个是……是我们的隐私!不能告诉别人!”
严律笑出声,把手机屏幕摁灭了,反手握住林意乔的手,把人重新拉回自己怀里。
“好了好了,不说,我逗你的,”严律抱着他哄,“我以后不撒谎了,我们做个时间表,每次提前请好假,怎么样?”
林意乔沉默。
昨晚他确实获得了巨大的快感,那种数据洪流冲垮理智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着迷。可是和他为此付出的“工作时间”、“身体酸痛”以及“撒谎请假的道德压力”比起来,成本显然是有些过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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