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替她赎身,权当报答她今晚出的力了。
如果她愿意的话,自己也可以把她养在后院。姝儿那么大度,连冯知薇那样的人都能接受,姝儿应该不会为难莺花的。他的嫡妻只会是姝儿,后院里没人能越过她去。如果姝儿不愿,那他,会另置一处住宅给莺花,让姝儿眼不见心不烦。
自己应该每个月只会去几次外宅,她那么白嫩,应该也是娇气得很,会缠着自己吧。但也仅仅是几次,他可不会宠着她,外宅终归是外宅,施舍给她几次已经是对她莫大的恩赐了。他要让这个贱妇念着他,日日盼着他去,心里不再有昭王或者别的恩客。
至于那个冯知薇,她让姝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去她的院子的。他可没把冯知薇当成他的女人,既然姝儿能接受他纳妾,他想,他自然得挑一个喜欢的。就一个,他是不会像二叔那样一直抬女人进府的,不会让姝儿和那么多女人争风吃醋的,他心里最爱的还是姝儿。他生得高,哪哪都长,他纳了那花娘正好给姝儿分担些。
除了去外宅几次,他都会在徐家陪姝儿,而且他会挑姝儿月事的时候再去外面,姝儿不要的他才会给那娼妇。一个没有宠爱没有子嗣的外宅妇,威胁不了姝儿,那春妇怕是只会勾着自己不让走。每月只承露几次,哪里会生下他们的孩儿。但她若真的想要子嗣,求着自己,自己便也如她意多去几回罢了。
在姝儿那舍不得用的力气和手段,他都会使在外宅妇身上。那春妇和姝儿一样白,甚至比姝儿还柔嫩些,他可不管她能否吃得消,她会像今日在昭王府马车里那样娇声连连吗?那小妇被犯得连求饶都不会说,还是说她很享受那样?果然是天生做贱妾的命,那般美貌,怕是生养她的也是个小妇。日后她若生了女儿可不能给她养着,必定是抱回徐家,给当主母的姝儿来养育。
他睡不着,在房间找遍了,都没寻到粉色之物,他倒是记得那个想勾引他的秋白爱穿红粉,但他只觉得恶心。
走出徐府后,青年直奔长兴街。那里,有着通宵达旦的销金窟。正值深夜,柜坊早已经打烊了,他带上了自己留在院里的所有现银,想在今晚找到那行首。那银钱本是想着这几日去给姝儿物色宝石镯子的,但是人命关天,姝儿最是善良,必不会怪罪自己的,自己日后再给姝儿补上就行。
他若早点找到那花娘,她也能少受些磋磨。找到她后先把她安置在挽棠阁,再另寻一处宅子给她。若是她想留在徐府,这两个院子她都可以住着,自己总归不会委屈了她。好歹也是堂堂国公府世子,纳了那花娘,她只有感恩戴德的份。
只希望她别日日缠着自己,别到时候姝儿还没进门就弄出来个庶长子。姝儿那般好,都不嫌弃自己这个庶长子,想必她应该也不会为难她们母子。
若是姝儿想要那孩子,就记到姝儿名下,不想要就让那小妇养着,但她可别想着母凭子贵,她只能当自己的外宅妇,或者只给她一个贱妾的名分。她那般爱勾人,只适宜日日关在房里愚弄,实在是不堪登大雅之堂。
宵禁后不允许骑马,他走过去应该要不了两盏茶功夫,希望快点找到她,最好今晚就能赎了她。那抹粉色和皓腕在他脑海中愈发清晰,步子也迈得大了些。他想,等他找到了她,第一件事就是质问她早上在昭王的马车里和他做了什么。兴许,还会让她再重现一遍。
…………
明棣听着桑度汇报的消息简直气乐了,桑度瞟了几眼自家殿下越来越黑的脸色,心中对徐世子也是羞与哙伍。虽然殿下那日做的事不道德,但没想到一向正直的徐世子才是倒行逆施的那个。
“徐青章这是什么意思,看上她了?还觉得她是花楼女子?”
果然,桑度听着殿下阴沉沉的声音,不寒而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殿下对凌小姐掏心掏肺,如何能容忍徐世子这般辱没了她。
“得陇望蜀,往日里倒是我小瞧他了,他既然如此迫不及待,就把徐老太太当年那药送去给肖氏。”男子语气冰冷,目光森然,似乎想将谁置之死地。
桑度退出银安殿后捏了一把冷汗,他也是听手下弟兄说,徐世子这几日,是日日出入花楼,为的就是找一位粉衣肤白的女子。
他当时还以为是徐世子怀疑上殿下和凌小姐了,没想到又听那位玄武军的袖珍探子来报,徐世子夜夜想着念着那莺花,可哪有什么莺花,自始至终都只有凌小姐一人。
该不该夸他徐世子情比金坚,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迷恋上凌小姐呢。可他又偏偏在物色一座两进的宅院,最好是离徐家近一些,离凌家远一些的,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殿下今日怕是被他气死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被她现任未婚夫如此玷辱,还好凌小姐不知道这事。
但其实徐世子能移情别恋对他家主子来说是好事,这样殿下才能早日抱得美人归。
朝朝 愿你一生,朝朝有喜,岁岁安康……
明棣是晚上得的消息, 稍稍处理好手上的杂务后就去了凌宅,亥时二刻他现身在兰芝阁,只见他轻车熟路, 直接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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