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她给兰姝福身过后,麻溜地跑远了。
她娘亲笔下的画太可怕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哪有那么长!
兰姝面上的笑戛然而止,小团子竟然嫌弃她了!她有些受挫,仔仔细细端详着手中画像,她小脸羞得通红,面露尴尬,转头问飞花,“真的不像珠儿吗?”
饶是飞花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好词过来安慰兰姝,赫赫有名的凌探花,唯一的女儿却文不成,诗不就?
飞花将此归结为暗牢的那位,定是她的缘故,才叫兰姝空有美貌。
明棣办事迅速,不到三天他就归来了,怀里的美娇娘仍然闷闷不乐,他已从飞花口中得知缘由,他笑着打趣,“怎么还跟孩子计较?”
书房里到处都飘着淡黄色的宣纸,洛阳纸贵,这些珍贵的笔墨纸砚在她手上却开不了花,兰姝这几日尽在练字,可她越写越烦,她被自己蠢哭了,“夫君,你教教我。”
珠衣
“夫君, 你教教我嘛。”
兰姝的雪颈纤长,似春日里新抽的柳条,鲜嫩而脆弱。
此刻的她跨在他身上, 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往下压, 樱唇离他只有半厘。
“夫君, 教教朝朝。”
耳畔的呼吸越发急促, 偏她恍若不觉,她还暗里磨了磨。
明棣吞咽几口, 他沉着脸发问, “何时学的新手段?”
虽说频频与她亲近,却也没见过小娘子这番急切的模样, 底下能明显感受她的娇嫩与肥软。再者说了,他从未对她设防,此刻任由她作弄。
“夫君不疼朝朝了, 如今使唤不动您这位殿下了?”
兰姝的尾音上扬, 她伏在男子胸膛假意抽噎, “夫君定是在外养了美娇娘,不疼朝朝,也不爱朝朝了。”
“我哪有……”他嗓音嘶哑,喉咙渴得不行。
“就有就有。”
兰草幽香,润物无声, 几日不见,小娘子越发紧致, 他疼得直抽气。
“朝朝给你吃葡萄,夫君,你疼疼我。”
兰姝伸手越过他,以指为箸, 从一旁的玉碟上夹取了一枚圆润饱满,且泛着水汽的紫葡萄。虽说是给他吃,小娘子却往自己檀口塞去,她先是舔了舔水汽,似被冰到,小舌头一缩,委屈巴巴凝着男子抱怨。
然男子并不打算帮她,她只好衔着紫葡萄朝他凑过去。
待她近身时,却被明棣以指堵了嘴,“朝朝,只此一枚,不可多吃。”
秋日渐凉,底下的人特意献上来的,因宝珠是个嘴馋的,爱吃些冰果子。
他将指腹往下压了压,声音也更哑了,“朝朝,只能吃夫君的。”
兰姝本是将那葡萄含在檀口,被他这么一弄,她的贝齿不小心将葡萄吮破,它虽有乌紫的皮,内里却藏着晶莹的汁。
葡萄汁顺着小娘子的唇畔淌下,明棣呼吸一滞,他胡乱揩了一把,又扬手打了她屁股,“不听话,不是要给夫君吃吗?怎么自己是个贪嘴的。”
说罢,他不顾兰姝可怜的模样,又啪啪打了两巴掌,这肥软的手感确实好。
乌紫葡萄卡在兰姝檀口,她不敢再吮,只得让那些汁水肆意流出。可这感觉很不好,她不过凭着本能又吮了一口,男子故作深沉,严斥道:“就这么贪嘴?”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无奈之下她主动攀上他,牢牢地将其桎梏住,继而将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凑了上去,只望他能怜悯一二。
明棣并未推开她,甚至她的小嘴刚碰上,两人的呼吸便乱了。
书房的门还敞着,他来时并未存着要她的意图,不想被小狐狸撩得心猿意马,青天白日就要与她同房。
男子夺去她的呼吸,她口中那枚葡萄被他顶得烂糊,他将汁水通通送入小娘子的内里,待她吞咽完,方才噙着兰姝的小舌细细吮。
狰狞刮蹭片刻,下衫很快被他磨湿了,他缓缓挺腰下沉,一边哄她一边往前推,“朝朝送的葡萄的确好吃。”
兰姝垂下脑袋默不作声,她的舌根被吸得酸酸麻麻的,洁白的小脸被他打趣得已然红透。
“好了,不是要学作画吗,自己过来握着笔。”
明棣重新拾了一支新笔给她,兰姝倒也听话,她咬着唇,颤颤巍巍接过,又摁了摁它的笔帽,软软的,烫手。
“夫君……”
“该怎么润笔,在女学时不是教过你吗?”
男子的语气有些冷,兰姝在他面前谨小慎微,乖巧地将狼毫泡湿,又在砚台边缘刮了刮笔水。
“夫君,朝朝润好了。”
笔是好笔,砚是好砚,兰姝的手指纤细,这狼毫却是壮硕无比,都快赶得上她纤弱的手腕粗了。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明棣又打了她屁股,还顺势揉了一把,他知道的,裙衫底下那些肥软的白腻屁肉,定是被他拍红了。
“这笔都没开好,如何作画?再放进去润一润。”
兰姝缓缓将他递过来的乌紫狼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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